叫喊其实就是叫给大郎听的,要是老村长在这,保证一撇嘴:“光穷叫有毛用,真要为我好?行呀,把你身上的所有值钱的家当都给了我罢,我身上只有四文钱,远远不够花呀,这才是我最最关心的困难。”至于说危险,火原村的人连大虫都不怕,何况身处于百多号人的保护圈中呢?
(写到这突然想到件有趣的事,那时候灰雀才刚参加工作,在一挂着集体的私企上班,有天老板说灰雀:你怎么没一点奉献精神?成天就想着工资工资的?灰雀记得当时是这么回答他的:行呀,您是D员,我不是,您觉悟那是肯定比我高的,而且奉献精神肯定是只多不少,不如,您把企业捐了,把家产捐了,如何?此段不算字数。)
可大郎不知道呀,一下就感动的稀哩哗啦的了:“以后再也不叫你偷鸡贼了,如果赵大能挺过来,活过来,我也不找你报仇了。”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郭仲达等的就是这句话,要的也就是这句话。他很实际,知道想要让这小家伙一下就对他感恩戴德那是千难万难,小家伙鬼精鬼精着,会算计着呢。能够将前面的恩怨一笔勾销,这也就够了,从这到安陆,还有几百里地,要走上好些天,他就不信,这些天就不能把关系再搞好一点来。
“驷马难追。”大郎肯定的点了点头。
篇幅大半,其实时间很短,也就半柱香不到的工夫,一伙人马就将空地搜了个遍,没有再发现任何的敌情。
“报!已经全部搜索过了,俺们连野鼠洞都没放过,未发现有埋伏。”一个穿了黑皮甲的兵士锵锵锵的一路小跑过来报告。
原来是那个连吃着东西都要牵着捆着自己的麻绳的家伙,也是这个家伙故意的在自己面前说什么这周围百里应该是荒无人烟,不知道这么小的小孩子从哪跑出来而使得自己误以为他们并不知道火原村的存在的,要不是后来自己又听到了些别的离得远的兵士的聊天,后来郭仲达自己又承认了,否则自己就得被蒙在鼓中。
大郎对他没啥好感。
“这应该是吹箭。”好悬,大郎刚想要说那细条是吹箭的时候,郭仲达开口了,“吹箭只有南昭一带的苗人会用,安州离了南昭千里不止,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吹箭?且此箭最多只能射五十步,还得是气量大之人方能做到,再探,以某家所站之地为中心,八十步为界,细细查来。”
这家伙厉害,竟然连吹箭都知道。大郎有咋舌。刚刚自己还说只知道几件事,结果转眼差点又把这是吹箭的事给说了出来,心下一时觉得对这些保护着自己的兵士隐瞒这么重要的事有愧,就插了一句:“我们村里人抓狼的时候,通常会在地下挖个坑,盖上锅盖,只留两个小孔,上面铺满土石,狼狡猾,如果土铺得不够厚,脚踩上去就不同,因而会至少铺半尺多厚的土。”
“取火油来!八十步内,点燃用火油浸润的布条干草,所有的小洞都塞进去!”郭达仲一听大郎这么说,立马就明白了大郎所指,偷袭者当是在地上挖了个坑藏在了里面,而且填的土够厚,甚至可能为了隐蔽得更好,人都藏在内里好些天了。
大概也只有新手才不会注意到新土和旧土的区别,对老手来说,这点破绽是万万不可能留下来的,只要在挖坑前,小心的将其上的草连根连土整块的移开,挖的时候注意不要把坑边挖塌了,等坑挖好了,人藏了进去后回填盖上土,再小心的把先前移开的草皮按原来的位置和方向铺好,清理掉浮土,就是猎人来了,也未必能看得出来,除非是那老猎手才有可能。
只见有十来个兵士纷纷的撩起衣裳,解下腰间挂着的葫芦,葫芦不大,也就拳头大小,挂在腰间里面,外面有衣裳盖着,大郎先就没瞧出他们有在腰间挂着东西。
“摸营的时候,我们常用这个来点燃敌人的帐篷,尤其是胡人的帐篷,又干,还有油烟,淋上一点火油,保证是一点一个着。”见大郎好奇的看着那些从葫芦里倒出来的黑乎乎的东西,郭达仲出奇的没等大郎发问,就主动解释了起来
“哦,原来火油长这样,我当火油是如我们平日里吃的胡麻油一样黄澄澄透明的呢。大郎点点头,心下却是自道:我自然是知道火油的。
“嗷~!”一会工夫,周围有些小洞里就被塞进了点燃的布条干草,然后不一会,突然的从正对着大郎的某个地下传来一声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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