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准的,等什么时候把绝情的婚事定下来,我们在回去。”外婆看着一张苦瓜脸的绝情,心里乐翻了,哼,总是躲着自己,这回看你怎么躲,住这,不走了!
风絮儿闻言抿唇一乐,看着苦逼的表哥,都二十出头了,也是该成家了,挑挑单眉,一脸戏谑的看着表哥,准备挑逗他神经。
绝情看着一脸不怀好意的表妹,心里霎时凉了半截,一双大眼不断的给风絮儿传递消息,独孤辰蹙眉,瞪着绝情,绝情见状只好放弃。
“絮儿呀,你在京城时间也长,有哪家的姑娘你给看看,不求大富大贵,只求真心相待即可。”舅妈柳氏接着婆婆的话茬,问着风絮儿。
“舅妈,我还真认识这么个姑娘,长的端庄秀丽,家事…。”
‘表妹,我可从来没坑过你,求你了,你可千万别说,千万千万别说。’风絮儿感觉耳边传来表哥哀求的声音,在一转头,看着大家伙都瞅着自己,似乎是没发现一般,皱着眉头,狐疑的看了眼独孤辰。
独孤辰见状嘴角噙着一抹弧度‘那是他隔空传音,别人听不见。’
风絮儿抽抽嘴,额头挂着一串的黑线,暗自的翻了白眼,心里开始鄙视自己表哥绝情。
“絮儿,这个姑娘咋样啊,家事啥的都不是什么事。”舅妈焦急的等着下文,却始终不见风絮儿说。
外婆也是满脸的期待,外公看似不在意的喝着茶,但是耳朵竖起老长了,却出卖他关心自己孙子的婚事。
“家事、、家事挺好。”风絮儿抖着嘴磕巴的说道。
“那感情太好了,哪家的姑娘,我去瞅瞅。”舅妈柳氏听完之后,心里像是长草了,恨不得利马见上一面。
轩辕震皱着眉头,放下手中的茶杯:“焰媳妇,情况都还不了解,你这冒失失的上门,像什么话。”
柳氏被训了顿,讪讪的笑了笑,又坐了回去。
风絮儿上前安抚道:“舅妈,表哥现在还不算大,你如果给他娶个相不中的回来,等日后表哥再有情投意合的,这岂不是错了一段好姻缘。”
“唉,是舅妈着急了。”舅妈一想也是,如果在娶个不省心的回来,岂不是天天给自己找烦心事。
“舅妈放心,我会注意的,有合适或者是表哥喜欢的,我利马跟你们说。”见舅妈歇了心思,风絮儿松了一口气,回头瞪了一眼表哥。
“絮儿啊,听绝情说你这怀的可是双胎?”外婆关心的看着风絮儿,见她肚子大了起来,有些忧心的说道。
风絮儿闻言点点头:“太医院的元首是这么说的。”
“几个月啦?”舅妈看出自己婆婆担心,其实自己乍一看起来也满是担心,女人生孩子就像是在死门关上过一便,早晚要走上一回,心里只能不断的祈祷,平安生下来即可,世子或是郡主都好。
“外婆有六个月了。”说起宝宝,风絮儿眯起眼睛,一脸幸福的笑着。
独孤辰见自己的小女人甜甜笑了,自己也微微裂开红唇。
大年初一,独孤辰和风絮儿在轩辕府待到傍晚才恋恋不舍的会了王府。
年很快的过完了,自从候唯打了大胜仗,皇上的腰杆瞬间硬了不少,每次上朝的时候,对着独孤辰总是横眉冷对,独孤辰只是一笑,不加以理会,后来就干脆的不上朝,在家陪着娇妻,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不顺心的事总是有那么几个,一道圣旨,让独孤辰去迎接候唯凯旋归朝,独孤辰微米起眼睛,硬生生的捏碎了手里的杯,一个用力,碎片变成了粉末,飘洒在空中。
石原石公公额头冒着冷汗,双腿颤抖,手里的浮尘不断的抖动着。
“本王身体不适,不去。”紧抿着嘴唇,静坐在椅子上。
石原为难的看了眼手中的圣旨,上边写的很明白,皇上心意已决的让魅王去城外十里相迎,现在这位爷可倒好,不接旨不说,反而甩起架子上了。
“王爷,你看,老奴都已经来了,好歹、、、”见王爷连个眼皮都没抬,转头又看向风絮儿。
“王妃,你就劝劝王爷吧,好歹皇上和王爷是亲兄弟,何必弄的这么僵呢。”
风絮儿讥讽的笑了声:“石公公,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家王爷不上早朝数日,大臣皆知我家王爷身体不适,何来和皇上弄僵一说?”
石公公愣了下,点头哈腰的对着王爷赔礼:“是,是,王妃训的是,老奴不会说话,可这,圣旨…它,王爷还请三思。”石原拿着圣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相公,炉子上温的药估计也好了,我扶你进去吧。”风絮儿撇了眼直着急的石公公,心情好的不得了。
“有劳娘子了。”笑看着自家娘子,很配合的虚晃的站起身来,两人相互搀扶着,走向偏殿,快要进了偏殿的时候,风絮儿猛的回身。
“石公公,你也见了,我家王爷确实身体不适,还是请皇上出城十里相迎,才能更显出皇上的心胸是多么的宽大,待人是多么的亲和。”不去看石公公如紫茄子色的脸,一脸巧笑的和独孤辰进了偏殿。
身后的冷雷使劲的憋着笑,王妃真是腹黑,让一国之君出城十里相迎,还说的冠冕堂皇,想想独孤寒知道后,估计得吐血。
石公公见两人都走了,最后还给自己留了这么句话,最后无奈的拿着圣旨回宫。
石公公一进御书房就跪在了青石砖上,什么话也没说,不是不说,而是不敢说。
独孤寒见石公公手上还拿着那到早上刚发的圣旨,浓眉竖立,冰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石原:“说,到底怎么回事?”
‘碰。’石原的额头重重的磕在擦的锃亮的青石砖上:“魅王他身体不适,故而没接旨。”
“欺君之罪,难道你也想犯。”放下手中的朱砂笔,靠向背后的椅子,睥睨的看着地上的人。
石公公瞪大眼睛看着皇上:“皇上饶命,老奴说。”
断断续续的说着,独孤寒的脸色不断变化着,垂眸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冷库与残忍。
好个风絮儿,让朕去城外去迎接,亏你想的出来,说的出口,哼,小瞧朕,早晚会有你好果子吃。
“传旨,安王前去迎接。”
“嗻。”石公公站起身来,又马不停蹄的跑去安王府。
忘忧宫里,太上皇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棋子,一脸自得的自己跟自己下着。
傅伟走进宫殿,见主子下着棋,变安静的站在一边,静静的等着主子问话。
斜了眼傅伟,放下杯子,对着他招招手:“来,来,陪我下下棋,我这正愁着呢。”
傅伟看了眼,变撩起长袍坐在他的对面,手枳黑子,两人在棋盘上互相厮杀,最终还是白字险胜。
傅伟站起身来,抱拳躬身:“皇上的棋艺属下佩服。”
独孤康泽笑呵呵的挥挥手:“唉~怎么能叫皇上呢,我现在是太上皇。”摇摇头,站起来拍拍傅伟的肩膀。
“早晚会重新执政的。”傅伟双眼定定的看着太上皇。
“呵呵呵,等到那一天再说。”说着就往殿外走去。
傅伟跟在后面,两人慢慢的逛起了忘忧宫内的小花园。
“太上皇,不出你所料,皇上现在对魅王及其的反感,今天早上还要魅王出城十里迎接候唯凯旋回朝。”
“呵呵,独孤辰肯定没去。”独孤康泽转眸看向身侧的傅伟。
“是,而且魅王妃说,让皇上出城相迎,能显示出皇上的心胸和亲和力。”傅伟在听到的时候,也是一乐,这个魅王妃还蛮有意思的。
“我们只管隔山观虎斗。”挑挑眉,独孤寒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是。”
安王府内,石公公宣完旨意,没做停留,转身的回府,安王笑脸相送,看着石公公出了王府,随后转身的回了书房。
“王爷,这皇上是什么意思?”安王心腹以及幕僚安云略微的蹙眉看着安王,实在不知道这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安王独孤海嘲讽的笑了下:“哼,这是给我下马威,明知道候唯是本王的舅舅,还要本王出城相迎,这算什么?他大度,他不猜嫉,反观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王爷,无论如何,你也压住气,毕竟候元帅是打胜仗回来,而据我观察,皇上和魅王之间似乎出现裂痕,这是个好机会,皇上他越倚重候元帅,反观会对你越有利。”安云唯恐安王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紧忙劝道着。
安王冷哼了声:“放心,本王不会使小性子,在没站稳前,这点事情,本王还能吞的下这口气。”
安云送了口气,又扬起一贯的笑容:“王爷英名。”
安王笑笑,转头看着窗外,想着明天早上出城迎接舅舅的事情。
安云见状,悄悄的退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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