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轮流来,谁没有践踏他,我就扒了谁的皮!”阿萨息斯命令着。
在他的催促下,几个卫兵围上来,犹犹豫豫地开始解衣服。他们看上去并不喜欢男人,只是迫于阿萨息斯的淫威,手哆哆嗦嗦的,甚至比我更紧张。其中一个大胆的凑上来(。。。。),我睁大眼睛瞪视着他,或许是想起幼时不堪的记忆使我的眼神格外狰狞,他被吓得退了一步。
一把尖刀贯穿了他的腹腔,肠子连串流了下来。
阿萨息斯将他推下金字塔,舔了舔尖刀上的血,抹到我脸上:“怎么,有谁对着这张绝色的脸蛋还硬不起来吗?”
几个人争先恐后地朝我扑上来,对我上下其手。我发誓我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侮辱,在艳窟里也因年纪尚小侥幸逃过真正的侵犯,我只被弗拉维兹占有过,被除他以外的人这样对待足以使我生不如死,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就像这样,继续,把他当女人一样操干吧!他也能给你们怀上孩子!”
攸忽像一柄利刃扎进了心房里至深的缺口。但我既没有喊叫也没有露怯,一个人试图进入我的体内,而我僵硬的身体令他怎么也无法继续。
许是我的反应令阿萨息斯觉得无趣,他挥了挥手,遣散了那些家伙。我盯着他,不知他想做什么。
“你很奇怪我怎么知道你为他怀过孕是不是?”阿萨息斯欣赏着我的表情,脸上风云变幻,“我跟我的叔父守护他多年,他本可以选我为他诞下子嗣的。”他凑近我的耳畔,嘘了一声,“告诉你一个秘密,现在我有能力让他为我延续血脉了。想一想,我剥了你的脸,夜里戴上去摸上他的床,他会不会被我迷得神魂颠倒?那时我会深情的操了他,就像他□□一样!”
我一口咬住他的咽喉,像野兽般撕咬他的皮肉,被他一拳砸在脸上。头晕目眩之际,我的唇上猛地一烫,唇齿被撬开狠狠吮吸。我惊得愣住,继而感到无比恶心。在我做出反应前,阿萨息斯便撤开了来。
他擦了擦嘴,恶意十足的抚过我脸上的伤:“味道真不错。你的确是个美人,可你的美连他的十分之一也不及,怎么配的上他?”
“我配不上,你更配不上,粗野的蛮夷。”
我嘲弄地冷笑,啐尽嘴里的血沫。
我的眉骨似乎断了,鲜血沿着额角淌下,滴在胸口狼爪留下的伤口上,灼烧般的剧痛。一鞭子毫不留情抽上来,一鞭接着一鞭,火上浇油,皮开肉绽。我不相信我会以如此惨状走到生命尽头,但事实上我想不到发生什么能阻止阿萨息斯继续对我施暴。
“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你,从你出现在他面前开始。那时你还小,可就像只寄生在人身上的水蛭,拼命的汲取他仅存的生命力,我不明白,他怎么会爱上你呢?
守候他多年,为他暗中除掉敌人的人,至死至终,都是我!”
阿萨息斯诅咒般的喝骂,扬手一鞭打在我的胸口上。
疼痛似火药在胸膛上炸开,我极力忍耐着才没发出惨呼,但他一鞭比一鞭更重,整个人呈现出□□裸的疯狂。鞭笞的剧痛深入骨髓,血染红我的双眼,使整片夜空都呈现出一种屠戮过后的战场的颜色,月亮如同尸体死不瞑目的眼瞳。
就在这时,我遥遥的听见了一种动静。一种兵马过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