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们这群疯婆子,敢情是串通好的?”田翠花故作咬牙切齿状,撸胳膊伸腿的作势要撕咬人那种河东狮吼样子道。
要说动粗,没有谁能比得过田翠花,她可是远近闻名的泼辣货;就连小镇的男人们都怯火她,那张铁嘴更是被屡屡骑在胯下挨打的份。
在田翠花的咄咄逼势下,当下那个年轻女人不敢继续卖关子,呐呐道:“这件事我说出来,你们必须保密,不能外传的。”
田翠花一听乐了,玩笑道:“你今天告诉我们这件事,明天告诉他们这件事,最后扔下一句话,别外传!谁在外传?谁心里清楚。”
“你……”年轻女人想动怒,却不能,她忌讳张铁嘴,害怕田翠花。只能把满腔怒火憋在心里,无奈叹口气道:“罢了罢了,我给你们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一剪短发年长的一位妇女接口道:“说吧!什么话到了我这里,就消化进五脏庙了,谁也拿不
走。”
年长女人的话,引起共鸣,每一个人都点头表示同感。
年轻女人咬咬牙,心虚的四下看看,这才在众多女人的期待下开口道:“黄家二媳妇是三个媳妇中最漂亮,也顺眼的一个。”
田翠花冷冷的接口道:“这个都知道吧!”话不多,字字句句犀利到位。
年轻女人没有做声,只是那脸红一阵,白一阵。
继续嗫嚅道:“我讲了……”
等了许久,等来年轻女人讲述的;原来黄家二媳妇在丈夫两个月没有回家时,一个人在屋里那啥。
田翠花逮住这件事又开始奚落年轻女人道:“人家那啥,你怎么知道?难不成是你男人去偷窥的?”
她的话,引来的爆发式的大笑声……女人们笑得是前仰后合,忘乎所以。
年轻女人实在是受不了田翠花的冷嘲热讽,尴尬的坐了一下,起身佯称要回家煮饭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田翠花看着年轻女人离开的背影,狠狠的碎了一口道:“不害臊,搬弄是非、跟公公不干不净的还好意思在这说别人。”
年长的女人苦笑一下道:“好了,翠花,人公公已经死了两年了,这件事你还记得?就不怕倒霉吗?”
田翠花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孙姐,我就服你,看黄家也够可怜的,我眼里揉不得沙子,最恨幸灾乐祸看人笑话的人。”
“嗯,那是,你呀、刀子嘴豆腐心,好心办坏事,不小心还得罪人。”年长女人说到这儿,正言道:“快说说,你家智鹏的徒弟是怎么回事?”
提到智鹏,田翠花眉眼带笑道:“徒弟叫杨帆,不是咱镇子的人,是耿老先生的姨表孙。”
“哦!”孙姐恍然大悟,又好似不明白的狐疑道:“你们家智鹏有什么本事?收毛线徒弟啊,那小子跟他能学什么东东?依我说还不如跟你们家老张还踏实些呢?”
田翠花见对方这样否定自己家孩子是没有本事的,急了、她一反常态很严肃一本正经的样子道:“你可别小看了咱智鹏,他的本事大勒。”
田翠花的话,无疑又是一个悬念!女人们急火火的要求她把事情如实的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