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他是狗一般的东西,又怎么能欺负我?他要和我单挑篮球,我在高中时是篮球队的主力后卫,就凭他想挑战我?他根本不配,至于打架嘛,我一是因为手伤还没全部好,也不想和他打,和狗一般的东西较真,不是让自己也低级了么?”曾楚南淡淡地说。
“可是人家会认为你怕了他呀?我爹不是教了你无伤拳么,你就算是手上有伤,他也不是你对手啊。”贾材梓说。
“人家怎么说我根本不在乎,只要我自己知道我不怕他就行了,无伤拳是你爹教我的,用你爹教的功夫揍你们村里的人,不合适,他并没有真正激怒我,否则别说我手上有伤,我就算是只有一只手也会和他拼命,以前我也是一个很喜欢打架的人,上学时因为打架被无数次开除。”曾楚南还是淡淡地说。
“可是,你是我兄弟,人家说我兄弟被人欺负,我……”贾材梓说到这里,忽然停下。
“如果我被人欺负了你会很没有面子是不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下次他再敢招惹我,我就暴打他一顿,就算不用无伤拳,他也不是我的对手。”
曾楚南说得轻描淡写,但是贾材梓知道他绝对没有吹牛。
曾楚南手臂上的伤已经快完全痊愈了,通往城里的路还是没有通,不过据说快了。
曾楚南又开始变得有些焦燥起来,他每天都在打听什么时候通车的消息,本来已经适应了小山村的平静,但是听说路快要通车,他又的心又开始不平静了。
他始终无法释怀自己差点丢命的事,也无法释怀自己的公司成了别人的,他必须要搞清楚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吃完晚饭,曾楚南心里感觉焦燥不安,于是出门溜达,不知不觉间,竟然无意识地走到了村里的小学来了。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救……”
曾楚南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停下脚步细听,又好像没有声音了。
曾楚南看了一眼木清萝宿舍一眼,灯亮着,似乎没什么事。
正当曾楚南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又听到了一声响声,好像是什么落在地上的声音,而这时木清萝宿舍的灯忽然灭了。
曾楚南没有细想,直接跑向了木清萝的宿舍,敲门没人理后,曾楚南的一脚踹开了宿舍的门,借着手电筒的光,曾楚南看到了晕倒在地板上的木清萝,一个男人正在撕扯她的衣服。
“住手!不许动她!”
曾楚南大喝一声,冲上去对着那男的背后用力一脚,那男的被踢得倒在一边,曾楚南不等他反应,又是接着几脚,这才看清,男子正是大黑牙。
“大黑牙你个畜生,你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来。”曾楚南双脚跳起,踩在了倒在地上的大黑牙的头上,大黑牙一下子晕了过去。
曾楚南找到开关,把屋里的灯给打开,之前被大黑牙击晕的木清萝这才悠悠醒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大黑牙,再看看曾楚南,知道是曾楚南解救了她。
木清萝眼泪哗地流了出来,她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给哭出声。
“别哭了,没事了,你一个单身女子,应该与人合住或者寄宿在乡亲家里好一些,这样不会让这些人有可乘之机。”曾楚南的眼神竟然有慌乱,好像不太敢看木清萝的样子。
灯光下木清萝的外面的衬衫已经被大黑牙给撕破了,露出黑色带有蕾丝边的胸罩,一对坚挺的玉免饱满得向要从胸罩里跳出来一样,平担的小腹,性感的小蛮腰……
“流氓,你偷看我!”木清萝忽然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赶紧重新穿上一件衬衫。
“流氓在地上躺着呢,不要搞错对象了。”曾楚南说。
木清萝也觉得自己说话好像有些过份,脸更红了。
“谢谢你救了我。”木清萝轻声说。
“不客气,你这么漂亮,有男人打你的主意是很正常的,你应该自己保护好自己,我也不是什么正义之士,他要是动其他女人说不准我压根不会管,但是动你不行。”曾楚南冷冷地说。
“他平时对我也算客气,我没想到他会借口来借东西突然袭击我,还要……”木清萝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人的邪念总会在某些时候无法控制地爆发出来,所以你得保护好自己,他就躺在这了,不过只是晕了,一会就醒过来,你看是要报警抓他呢还是交给乡亲们处置,这个你说了算。”曾楚南说。
正说着大黑牙就醒了。